定和谢钰过一辈子了,像之前那样冷冰冰的,还不如一个人过呢。
她或许可以试着慢慢了解他,信任他。
出门的这段路上,她甚至主动问起他的差事:“最近城里和镇上的瘟疫还在扩散吗?你排查的怎么样了?”
说到正事儿,谢钰面色微见凝重:“说来也怪,城镇上新得瘟疫的病患,我已经集中把他们安排在各大医馆里了,轻易不得外出走动,按理来说,不至于继续传开,但最近每日都新增的病患,这说明”
沈椿如今反应也快了许多,下意识地接口:“说明把疫病带到城里的病源还没被找到,还在四处乱走。”她忧心忡忡:“再这样下去,只怕整个蓟州都要沦为人间炼狱了。”
再这样传下去,百姓遭罪就不说了,谢钰染上疫病也是迟早的事儿——谁让他是打头阵负责的呢!
谢钰赞许地看了她一眼,淡淡道:“我今日打算调动所有差役排查病源,无论如何,今日一定要把那人找到。”
沈椿迟疑着问他:“胡成文能同意吗?”
谢钰眼底泄出一丝冷锐:“由不得他不应。”
他做事儿素有决断,沈椿就不再多问,她忽的想起一件事儿:“对了,你知道吗?我瞧胡成文好像病了。”
谢钰脚步一顿:“哦?”